你见过一个顶尖数学家，对着一黑板的公式，第一次说出“绝望”这个词吗？他研究了25年，攀登的不是人类智慧的金字塔，而是我们认知世界的边界。现在，有人要把他的梯子给抽了。

而在另一头，约翰斯·霍普金斯大学，那600多项癌症临床试验，眼看就要黄了。那不是纸上的几个项目代号，那是无数绝症病人家庭最后的希望，就这么“啪”一下，快灭了。

原因说出来你可能觉得有点扯：华盛顿那帮西装革履的政客，大笔一挥，要砍科研经费。对他们来说，预算案上的一笔删减，可能只是场政治表演，但对实验室来说，就是直接断电，对很多人来说，就是未来没了。

这笔账小学生都会算

咱们先不聊什么人类未来、星辰大海，就掰扯一笔最俗的经济账。经济学家早就把账本翻烂了，结论简单粗暴：政府在科研上每投1块钱，最后能给整个国家带来5块钱的GDP回报。

你告诉我，这回报率，华尔街哪个项目敢这么吹牛？这可不是画大饼。德州农工大学的学者扒了几十年的数据，发现二战后美国企业生产效率的疯涨，有四分之一的功劳，都得记在公共科研的账上。

这笔投资就像种下一棵树，你得等个五年十年才能看到果子。但它一旦长成，就能让你舒舒服服地乘凉一辈子。

最经典的例子就是原子钟。当年谁能想到，这玩意儿几十年后成了GPS全球定位系统的核心？更没人想到，GPS能催生出Uber这种千亿市值的出行帝国。跟那些修桥铺路比起来，投给科研的钱，简直是精打细算的典范。

可现在呢？这棵“摇钱树”正被人从根上刨。上世纪60年代，美国科研投入还能占到GDP的近2%，现在呢？直接跌到了可怜的0.6%，创下70年来的新低。难怪大家总觉得经济没劲儿了，这不就是自己把发动机给关了吗？

资本家才不做慈善

每次一说政府花钱，总有人跳出来喊：“让那些有钱的企业家去投啊！”。这话听着特有道理，但仔细一想，全是外行话。企业的算盘打得噼啪响，他们只关心一件事：这玩意儿能不能马上赚钱？

可那些真正能撬动人类文明的发现，偏偏都是些“没用”的冷板凳学问。比如一个数学公式，一种新的材料原理。这种基础研究，风险高，回报周期长到没边，企业根本懒得看一眼。

巴黎高等商学院的研究说得更直接：公共科研带来的知识，它的扩散效应是私营企业的三倍！就像那位绝望的数学家陶哲轩所在的研究所，拿着联邦经费搞出来的算法，硬是把医院里做核磁共振（MRI）的扫描时间，从半小时缩短到了几分钟。这就是基础研究的力量。

最骚的操作来了：国家科学基金会一边扯着嗓子喊，说要大力支持人工智能、量子计算。另一边却反手一刀，把支撑这些技术的数学和物理经费砍掉了67%。这操作像什么？就像一边宣布要盖世界第一高楼，一边却在疯狂偷地基里的钢筋。

一场自毁长城的好戏

说到这儿，你肯定也纳闷，这么划算的买卖，图啥要停？难道是政客们算不清账？恰恰相反，这事儿跟经济账没半毛钱关系，纯粹是华盛顿的一场大型政治吵架秀。

这场争论，本质上就是一场“故事会”。科学家们呢，就拿着互联网、GPS这些成功的“孩子”到处说，你看我这娃多有出息。而另一边的保守派政客，就专门去扒那些没结果的项目，指着鼻子骂：“看，这就是在浪费纳税人的血汗钱！”

可他们都选择性遗忘了一件事：基础研究的本质，就是一场你永远不知道终点在哪儿的探险。谁当年能想到，实验室里滴答作响的原子钟，最后能改变全世界？用“有没有马上出成果”来衡量基础研究，本身就是最大的愚蠢。

现在情况已经烂到什么地步了？顶尖的数学研究所被突然断粮，只能靠着民间好心人的捐款，勉强撑过今年。而经济学家们已经把丑话说在了前头：照这么砍下去，7到10年后，美国经济的增长曲线，等着掉头向下吧。

笔者以为

说白了，科研经费从来就不是什么“开销”，更不是“浪费”，它是我们这个时代，为子孙后代存下的最硬核的家底。你我今天能享受到的所有便利，从手机里的地图导航，到医院里救命的医疗设备，哪一样不是几十年前那些科学家们，用当时的一笔笔经费“种”出来的？

花1块钱，能赚回5块钱，这种好事上哪儿找去？可现在，有人就这么眼睁睁地，亲手把能下金蛋的鸡给掐死。真希望那些还在国会山吵得面红耳赤的政客们能去实验室里走走，看看那些瓶瓶罐罐，那里装着的可能是未来的抗癌药；看看那些写满公式的黑板，那里藏着的可能是下一个GPS的密码。

当一个国家开始在未来的基石上玩起了党派内耗，就是在给虎视眈眈的对手，递上一把反超的快车钥匙。别让一时的政治私利，断送了几代人的未来。说到底，对科学好一点，就是对我们自己的明天好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