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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I翻译取代人工?被嘲讽的外卖大叔随手纠正错误,联合国高官当场拍板
2025-11-22
“中英德三语同步翻译?联合国项目首席译员?”
半小时前,他还只是个被客户辱骂“没文化”的外卖员,被AI取代的翻译“老古董”;
此刻,命运却将一份足以改变人生的邀约摆在他面前。
是抓住机会,重回巅峰,还是继续在风雨中奔波?
01
雨下得很大,我站在天河大厦的玻璃门前,外卖箱里的饭早就冷透了。
制服贴在身上,门内,一位穿着剪裁得体西装的年轻人正不耐烦地看着我,表情中带着明显的厌恶。
“你们这些送外卖的,时间观念就这么差?”他皱着眉,指着我鼻子训斥,“让我在会议上等了半小时,知道多丢人吗?”
我低着头。
“对不起,路上严重堵车……”
“堵车是你自己的问题!”他的声音抬高了不少,“没文化的人就知道找借口!”
“没文化”这三个字像冰冷的钉子,硬生生钉在我心上。
半年之前,我还坐在这栋楼的35楼,为一场跨国并购谈判提供同声传译。
那时候,这些所谓的金融才俊见到我都会客气地喊一句“陈老师”。
而现在,我却被一个小我将近三十岁的年轻人,当街指着鼻子骂。
我深吸一口气,把饭递过去。
“好了,不说了。”我忍着心头的火,“饭还热着。”
我需要这份工作。
儿子的小凯下学期还差一万块学费,房租也马上要交了。
五十三岁的年纪,不是想选什么职业,而是只能接受现实。
“下次再迟,我直接投诉!”他抢过外卖,快步走向电梯,连句谢谢都没留。
我站在风雨中,看着那道西装背影消失在银色电梯门后。
一瞬间,我几乎想大声喊出:
你知道吗?我曾经为联合国代表团做过口译!
但我没有开口。
因为那些荣光早已被时代掩埋。
AI来了,ChatGPT上线后,我们这批靠语言吃饭的人,在几个月内被彻底取代。
客户退单、会议取消,一夜之间,我成了无用之人。
回到外卖站,整个人像泡在水里一样,脚底都是水泡。
赵师傅看我进门,赶紧递上条干毛巾,“陈哥,又被客户为难了?”
我点点头,没多说。
赵师傅46岁,文化不高,但实在又热心。自打我第一天来送外卖,他就照顾我,什么话都不用明说。
“陈哥,我知道你是知识分子,但现在这个社会,不就是靠双手吃饭吗?搬砖也好,送饭也罢,只要干得踏实,就不丢人。”
我笑笑,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晾在椅背上。
他知道我的过往,却从不打听。这是底层人之间的尊重,不碰对方的痛处。
“早点回去歇着,明儿还得抢早高峰单。”
换了件干衣服,我骑上电动车往家赶。
耳边全是风雨声,可我脑子里却反复回响着那句刺耳的话:“没文化的外卖员”。
他要是知道,我曾精通英、德、法三语,曾在国际论坛面对镜头淡定发言,曾因译稿精准而获奖无数……
可这一切又有什么用?
时代换了赛道,轮不到我再上场。
回到出租屋,儿子正趴在桌前写作业。
“爸,你怎么这么晚还淋成这样?”小凯见我全身湿透,赶紧起身,“赶紧去洗个热水澡,小心着凉。”
我摆摆手,换鞋走进厨房,“饿不饿?我下碗面。”
“不用,我不饿。爸,你先洗澡吧,身上都抖了。”
看着他眼里的担心,我心头一热。
他考上了重点大学的外语专业,可如今却要为学费发愁。
“小凯,钱的事你别管,爸能想办法。”
“要不我去兼职吧?反正这段时间还没开学……”
“不行!”我声音顿时提高了些,“你只管读书,别的我来撑。”
小凯愣住了,没再说话,默默回到了书桌前。
我看着他瘦瘦的背影,心里一阵难受。
他从小懂事,从来不让我操心。
而我,连让他安心读书的本事都快没有了。
五十三岁了,除了咬牙撑着,我还能怎么办?
02
深夜,我独自坐在阳台,手里夹着一根烟。
手机屏幕亮着,我不停地刷新着招聘信息——但能接受五十多岁人的岗位,几乎清一色是保安、保洁,或继续送外卖。
我忽然想起半年前的那场会议。
翻译公司把我们这些“老翻译”召集到会议室,老板说话还算客气:“公司要转型,AI翻译技术已经足够成熟,成本也远低于人工......”
言下之意,就是我们这些年积累下来的经验、技巧,瞬间被一个软件取代。
回想过去那些年在各类国际会议间来回奔波,与各国政要、业界大佬近距离交流,每次结束翻译,对方总是笑着说:“陈老师,您的水准真是没话说。”
而如今,我却要看一个初入职场的小白领的脸色。
手机突然响起,是李教授打来的。
“建平,最近怎么样?”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温和。
李教授是我大学时的导师,如今已经七十九岁,住在养老院。
“我挺好的,李老师。您身体还好吧?”
“还能走动这几步。”他笑了笑,“建平,明天下午你有空吗?我想见见你。”
我心里一紧。李教授一向惜言,不会无缘无故约人。会不会是小凯背着我联系了他?
第二天下午,我专门请了半天假,赶到养老院。
李教授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,满头白发,但神采依旧。看见我,他拍拍身边的空位:“来,坐这儿。”
我刚坐下,他便开门见山:“小凯昨天来找我,说你现在在送外卖。”
果然。
我脸一热,低声道:“李老师,我……”
“别急着解释。”他摆摆手,语气依然温和,“我只问你一句:你现在,过得开心吗?”
我一愣。
开心?生活都快把人压垮了,还谈什么开心?
“李老师,现在不一样了,AI把我们都替代了,我们这些老翻译……已经没用了。”
“你真的这么认为?”李教授望着我,目光坚定,“你觉得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功底,真的一点价值都没有了吗?”
我没说话。
“我跟你讲个故事,”他说着语速缓了下来,“五十年前,我刚进高校教书。那时,录音机开始流行,很多人说老师要被淘汰了。”
“可后来怎么样?”
“事实证明,机器可以辅助,但取代不了人。人的智慧、温度、判断——这些是技术永远替代不了的。”
他望着我,语气温重:“建平,不要那么轻易地否定自己。”
这句话仿佛击中我内心某处,被压抑许久的情绪慢慢浮了上来。
“可现在的AI真的很强大……”
“强是强,”他笑了,“但它能体会文化的细节吗?能明白语言背后的情感吗?能把握人际交流中潜藏的情绪和氛围吗?”
离开养老院的时候,李教授的话还在脑海里回荡。
那晚,我没有再出门跑单。
久违地坐进了书房,拉开抽屉,翻出了那一摞压箱底的书:《高级口译实务》《多语种国际谈判术》《跨文化表达解析》……书页已微微泛黄,夹着我当年做的笔记和批注。
我翻开其中一本,扉页上写着一句话:“翻译,不只是语言的替换,更是文化的桥梁。”
是啊,那时候的我,曾无比自信地相信这一点。
我开始上网查阅翻译行业的现状。
果然,大多数基础翻译确实被AI接管了,但涉及文化、政治、交际策略的高端场景,依然少不了人的判断和操控。
也许,我并非完全无路可走。
正想着,手机又响了——新的外卖订单推送了过来。
“天河大厦35层,国际贸易公司。”
看到地址,我一下愣住了。
那不就是,我曾经最熟悉的地方吗?
03
中午,我再次来到天河大厦。
这一次,不是以翻译的身份踏入35层,而是作为一名外卖员,为那一层送餐。
电梯内,我看着镜面中自己的模样:雨水打湿的工作服,头盔下被汗水黏住的头发,背后挂着沉重的保温箱。
这副模样,与半年前我穿着西装、拎着公文包、戴着翻译耳机出入这里时,形成了刺眼的反差。
电梯“叮”一声停在35楼。我深吸一口气,敲响了办公室的门。
“外卖到了。”
门被一个年轻女孩打开,大概是新来的前台,面生得很。
“辛苦了,多少钱?”
“38元。”
她扫码付完,我正准备转身离开,忽然听见办公室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刘志强。
他是那家AI翻译公司的技术负责人,也是我们原公司“技术优化”改革的推动者之一,某种意义上,他是让我失业的人。
“……我们的AI翻译系统已经实现高度自动化,效率远超人工,还零差错。”
零差错?
我心里冷笑。
上周的新闻才报道,一场国际会议上,AI把“和平共处”误译成“战争准备”,现场外交代表当场翻脸,场面一度僵持。
可现在的我,没有权利发言。我的任务只是把饭送到,转身离开。
“你们知道那些被淘汰的老翻译都干嘛去了?”刘志强的语气透着戏谑。
我顿住了脚步。
“干嘛了?”有人好奇地接话。
“送外卖!”他大笑出声,“前几天就在这楼下,我还遇见一个,五十多岁,穿着外卖制服,一副落魄模样,说以前还是个‘资深翻译’呢!”
落魄。
这个词像钉子一样刺进我的耳朵。
“真的假的?翻译也会送外卖?”
“千真万确!”刘志强语气里满是快意,“我还特意搭话问了几句,哎呀,那场面,别提多尴尬了。你说,像他这种死守老路不懂转型的人,不被淘汰才怪呢。”
“说得对,适者生存嘛。”旁边有人附和。
“我就想问那些被AI淘汰的老古董一句话——你们几十年的翻译经验,能比得上我们写的几行代码吗?”
几十年经验,不敌几行代码。
我的拳头在不知不觉中握紧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
那一刻,我只想冲进去,告诉他们什么是责任、什么是专业、什么是人类的温度与判断。
但我没动。
因为我还要挣钱,还要为儿子的学费撑下去。
我转身离开,一步步走进电梯,耳边仍回响着那几句嘲讽:
“落魄”、“活该”、“老古董”……
回到小区,我没有直接上楼,而是一个人坐在楼下的花坛边,盯着脚边的外卖箱,眼泪悄无声息地滑了下来。
三十多年走过来的路,曾被多少人尊敬,如今却成了被人讥笑的理由。
刘志强的声音犹在耳边:“你们坚持的,不过是被时代抛弃的执念。”
我低头看着自己磨破的手套,忽然真觉得,也许他说得对——也许,我真的什么都不是了。
“爸?”
我猛地抬起头。
小凯站在不远处,满脸担心。
“你怎么还不回家?我看你坐这儿很久了。”
“没事,歇歇脚。”我努力挤出个笑,“刚送完餐,有点累。”
他走过来坐到我身边,小声说:“爸,要不我们不干这份活了。我打算先不去读书了,找份兼职攒点学费……”
“别说了。”我立刻打断他,语气有些急,“我说过,你只管读书,别的别管。”
他怔了一下,低下头,小声道:“可我不想你这么难过。”
听到这话,我喉头一紧。
这孩子,一直这么懂事,从小没让我操心半点。
“爸没事,只是在想怎么让你过得更好。”
这句话说出口,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。
他突然轻声问我:“爸,你会不会后悔,当初学了翻译?”
我愣住了。
后悔吗?
如果没有AI的冲击,我当然不后悔。翻译带我见过世界、接触过顶尖的知识与人物,也给过我价值感和自豪。
“我不后悔。”我认真地说,“翻译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,也让我曾帮助过很多人。”
“那为什么你现在这么痛苦?”
我沉默了。
因为现实太冷,因为努力不被理解,因为我不知道还能依靠什么撑下去。
“有些事,你现在还不懂。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等你大了就明白了。”
其实,连我自己也还不明白:
在这场AI引发的巨变中,我究竟该怎么重新站起来。
命运总是在你最无力时,悄然递来转机。
04
第二天下午,我接到一单略显不同寻常的外卖订单。
“珠江酒店1208房间,客户姓布朗,备注:重要国际会议,请务必准时送达。”
看到“布朗”这个明显的外国姓氏,再加上“国际会议”的备注,我心中隐隐泛起一种莫名的直觉。
珠江酒店是本市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,我曾无数次在这里做过商务口译。如今,我却是以骑手身份再度踏入。
站在1208门前,我轻轻敲了敲门。
开门的是一位金发碧眼的中年男子,神情焦急,额头微微冒汗。
“您好,您的餐到了。”我用中文说。
“Oh, finally!”他松了一口气,用带着浓重德国腔调的中文回应。
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开时,房内突然传出一连串急促的德语。
“Verdammt! Die AI hat schon wieder einen Fehler gemacht! Sie hat ‘Kooperationsabkommen’ mit ‘Wettbewerbsklausel’ übersetzt!”
我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在怒骂AI翻译出错,把“合作协议”错误地翻成了“竞争条款”。那种语义冲突,确实可能让会议陷入混乱。
布朗先生站在电脑前神色紧张,眉头紧皱,像在与时间赛跑。
我犹豫了几秒,还是开口问道:“先生,是不是翻译出了问题?我或许可以帮忙。”
他惊讶地转过头,似乎没听清,“你刚才……说的是德语?”
我意识到,自己刚刚下意识地用德语和他交流。
“是的,我懂一些德语。”我尽量语气平缓。
布朗先生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,带着一丝难以置信。
“一个外卖员会说德语?这可太令人惊讶了!”
“这不奇怪,”我笑了笑,“我曾是职业翻译。”
听到这句话,他彻底惊讶了,“真的吗?那您一定能帮我大忙!”他急切地招手,“您看,这是一份明天会议上要用的协议稿,可AI的翻译实在糟糕透顶。”
我走近屏幕,上面是一份关于亚太地区能源合作的中德双语文本。
AI翻译的版本错漏百出,不仅专业术语混乱,连一些基本礼仪用语都处理得生硬生涩。
“我可以试着重新译一遍。”我轻声说。
布朗先生眼中露出如释重负的光芒,“太好了!如果您愿意协助,这对我至关重要。”
我点点头,把手中的外卖放到一旁,坐到电脑前。
32年来积累下的专业能力,在这一刻如泉水般涌现。
我不只是逐句纠正错误,更根据德中两国在商务、文化、表达习惯上的差异,逐条优化措辞。
“‘技术转让’这一项,在德国语境中更适合翻译成‘技术共享’,否则容易引起误解。”
“这里的‘验收标准’要更精准,德国人极其重视合同细节,必须明确可量化的指标。”
“还有这条涉及知识产权,不能简单地翻译,需要法律专业术语支持……”
布朗先生时而点头,时而赞叹,连连表示认可。
半小时后,第一轮修订完成。他激动地站起身,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“Perfect! Absolutely professional!”
就在这时,他的手机响了。他接起电话。
“Hello, Mr. Secretary-General. Yes, the meeting materials are almost ready. In fact, I’ve just been saved by someone exceptional…”
听着那熟悉又遥远的英文称呼——秘书长,我一震。
秘书长?
布朗先生到底是什么身份?
他挂掉电话,转向我,郑重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证件。
上面印着:United Nations Assistant Secretary-General(联合国助理秘书长)。
我脑子里像炸了雷一样。
这位德国中年人,竟是联合国负责亚太事务的高级官员!
而我,一个日夜奔波的外卖员,居然为联合国助理秘书长完成了一份关键会议的译文?
布朗先生看出了我的震惊,微笑着说:“是的,我专责亚太地区的能源与合作事务。明天这场会议,关系到整个区域能源合作机制的确立。”
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。
这样的会议,以前只有业内顶级翻译才有资格参与,而我已经连行业边缘都站不上了。
“您的翻译堪称完美。”他看着我,一字一句,“我想郑重邀请您,担任明天会议的首席口译员。”
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联合国级别的会议,首席翻译?
我,一个刚被人嘲讽为“落魄外卖员”的中年人,竟然在短短一小时内,被命运带回了专业舞台的聚光灯下?
半小时前,我还在忍辱负重。
半小时后,我却收到了来自联合国的邀约。
这种反差,让我像做梦一样。
布朗先生继续说道:“这次会议将有十多个国家代表出席,需要中、英、德三语同步翻译。以您刚才的表现,我相信您完全能够胜任。”
中英德三语——这正是我最熟悉的领域。
我一时有些错愕,不敢立刻接受这天降的机会。
“先生,您……真的确定?我现在不过是个送餐员……”
“陈先生,”布朗抬手打断我,语气坚定,“职业没有高低之分,关键在于是否具备胜任工作的能力。而您刚才展现出的专业素质,恰好是我们所急需的。”
他说着,从文件夹中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我。
我低头一看,名片上印着一行金字:
Dr. James BrownAssistant Secretary-General, United Nations
“如果您愿意参与,明天上午九点,请直接前往市政大会堂签到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接着补充道:“报酬按照联合国翻译标准计算,单日酬金是……”
当他报出那个数字时,我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那是我三个月拼命送单也难以攒下的金额。
而这,仅仅只是第一天的报酬。
我手指微颤,几乎没能握稳名片。
布朗先生望着我,眼神中多了几分郑重。
“如果这次合作顺利,我们未来还有一系列亚太合作项目将展开,翻译岗位将长期需求。我希望,您能作为正式成员参与进来。”
他语气平和,却字字有力:“这将是一次彻底改变您现状的机会。”
说完这番话,他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布朗扫了一眼屏幕,神色顿时变得凝重。
“抱歉,我得接这个电话,是纽约总部打来的。”
他转身接起电话,语速沉稳:“Hello, this is James Brown... Yes, everything is progressing as scheduled. I’ve found the ideal interpreter...”
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我,语气未停,边通话边注视着我。
“Mr. Chen, I need your confirmation now.”
他放缓语速,语气更加正式:“您是否愿意重新回到翻译行业,作为我们联合国项目的专职译员?”
我张了张嘴,喉咙却一时发紧。
这个机会,来得太突然,太不可思议。
从街头送餐,到联合国项目首席翻译,这样的转变简直不像现实。
但这份邀请,却真实地摆在眼前。
没有彩排,也没有缓冲。
我能感受到他的等待,也听见电话那头隐隐传来的催问。
这一刻,不只是一次选择,更是一道人生的分岔口。
是继续每日奔波,任别人冷眼嘲笑;
还是鼓起勇气,重新拾回我曾引以为傲的职业身份?
布朗先生安静地等着,目光炯炯,神情中带着期待与信任。
“陈先生,您的决定是……?”
我深吸了一口气,正要开口回答......
然而脑海中却如走马灯般闪过这半年来的种种画面:被客户当众羞辱时的屈辱,为儿子学费四处奔波的疲惫,还有在养老院与李教授交谈后内心那丝不甘的火苗。
“我愿意。”我声音不大,却无比坚定。
布朗先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,他对着电话说道:“Yes, Mr. Chen has accepted our offer. I’m confident he’ll be an invaluable asset to the team.”
挂断电话后,他向我伸出手,“欢迎回归,陈先生。”
我握住他的手,那温暖而有力的触感让我真切地意识到,我的人生即将迎来新的转折。
05
离开珠江酒店时,天色已晚。
我骑着电动车,心情却与以往送外卖时截然不同。
回到家,儿子小凯还没睡,看到我回来,他立刻迎了上来。
“爸,今天怎么这么晚?而且你看起来心情好像不错。”小凯关切地问道。
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,“儿子,爸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。爸接到了一份新工作,是联合国项目的专职译员。”
小凯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脸上满是惊喜,“真的吗,爸?太好了!我就知道你肯定行!”
看着儿子兴奋的样子,我心中感慨万千。这半年来的艰辛与委屈,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值得。我暗暗发誓,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,重新证明自己。
第二天上午,我早早地来到了市政大会堂。
签到后,我领取了会议资料和翻译设备。走进会场,看到那熟悉的布置和专业的设备,一种久违的亲切感涌上心头。我深吸一口气,调整好状态,准备迎接这场重要的挑战。
会议开始前,布朗先生特意过来和我打了招呼。“陈先生,今天的会议很重要,各国代表都非常重视。我相信以你的能力,一定能出色完成任务。”他鼓励道。
我微笑着点头,“布朗先生,您放心,我会全力以赴。”
随着各国代表陆续入场,会议正式拉开帷幕。
我戴上耳机,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翻译工作中。中、英、德三种语言在我的脑海中迅速切换,每一个词汇、每一句话我都精准地传达出来。
会议过程中,我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和扎实的专业知识,准确地把握着各种专业术语和文化背景的差异,确保了翻译的准确性和流畅性。
休息间隙,几位代表走到我身边,对我竖起了大拇指。“Your translation is excellent! It helps us understand each other better.”一位德国代表用英语称赞道。
我微笑着回应:“Thank you. It’s my pleasure to contribute to the communication between different cultures.”
会议结束后,布朗先生再次找到我,他的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。
“陈先生,你今天的表现堪称完美!各国代表都对你的翻译赞不绝口。联合国方面对你非常满意,希望你能长期参与我们的项目。”
我心中一阵激动,连忙说道:“布朗先生,非常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。我很乐意继续为联合国的工作贡献自己的力量。”
从那以后,我正式成为了联合国项目的专职译员。
随着一个个项目的顺利推进,我在行业内逐渐重新崭露头角。
我的专业能力和敬业精神得到了广泛认可,不仅收到了许多高端会议的翻译邀请,还受邀在一些国际交流活动中担任主讲嘉宾,分享我的翻译经验和跨文化交流心得。
与此同时,我也没有忘记那些和我一样在时代变革中遭遇困境的人。
我利用自己的影响力,积极为翻译行业的从业者发声,呼吁社会关注他们的权益和职业发展。
我还与一些培训机构合作,开设了翻译技能提升和职业转型课程,帮助那些被AI冲击而失业的翻译人员重新找到方向。
在一次行业研讨会上,我作为特邀嘉宾发言。我站在讲台上,看着台下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,心中感慨万千。
“曾经,我也和大家一样,在AI的冲击下感到迷茫和无助。
我做过32年翻译,被时代抛弃的那一刻,我也怀疑过自己的价值。
但是,我始终相信,人的智慧和情感是AI永远无法替代的。”
我停顿了一下,目光扫过每一个人,“翻译,不仅仅是语言的转换,更是文化的桥梁,是心灵的沟通。
我们有着独特的优势,那就是对人类情感和文化的深刻理解。
只要我们不断提升自己,适应时代的变化,就一定能在这个行业中找到新的立足之地。”
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,许多人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。我知道,我的经历给了他们鼓舞和信心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我们家搬离了狭小的出租屋,住进了一套宽敞明亮的房子。
小凯也不用再为学费发愁,他顺利地完成了大学学业,并凭借优异的成绩获得了一份理想的工作。
然而,我并没有因此而满足。
我深知,时代在不断进步,科技在飞速发展,我们必须时刻保持学习的状态,才能不被淘汰。
我开始关注新兴技术在翻译领域的应用,学习如何与AI合作,提高翻译效率和质量。
我还积极参与国际翻译标准的制定和修订工作,为推动翻译行业的健康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。
06
有一天,我收到了一个特殊的邀请。
一家知名科技公司邀请我作为嘉宾,参加他们举办的一场关于人工智能与翻译行业未来发展的论坛。在论坛上,我与一些科技专家和行业领袖展开了深入的讨论。
“虽然AI在翻译领域取得了很大的进展,但它仍然存在很多局限性。
比如,在处理一些具有文化内涵和情感色彩的文本时,AI往往无法准确传达其中的深意。”
我认真地说道,“因此,我认为未来翻译行业的发展模式应该是人机协作,充分发挥人和AI各自的优势,实现翻译质量和效率的最大化。”
我的观点得到了许多人的认同,大家纷纷展开热烈的讨论。这场论坛不仅让我对翻译行业的未来有了更清晰的认识,也让我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。
多年后,当我回首这段经历时,心中充满了感慨。
从被AI替代失业的翻译,到送外卖维持生计,再到重新回归翻译行业并取得一定的成就,这一路走来充满了坎坷和挑战。但正是这些经历,让我变得更加坚强和成熟。
我明白了,人生没有绝境,只要我们不放弃希望,勇于面对困难,不断学习和成长,就一定能在时代的浪潮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。
而翻译,这门古老而又充满魅力的艺术,也将在新时代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,继续搭建起不同文化之间沟通的桥梁,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。
如今,我依然活跃在翻译行业的舞台上,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和经验,为推动跨文化交流和全球合作贡献着一份力量。
而那段送外卖的经历,也成为了我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,时刻提醒着我,无论身处何种境地,都要保持一颗谦逊和进取的心,勇敢地迎接未来的每一个挑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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